爱是共产主义的最小单位,也是最高级别的个人主义——其以不可被外部秩序化约的自发性私密情感体验,重建了我们之间被资本主义文化整体欲望所霸占的连接。
——Alain Badiou:《爱的多重奏》
剑即是人,人即是剑,人剑合一,如臂使指,能争一时得失,其胜在于术。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草木皆利,运筹帷幄,能定一局成败,其胜在于法。
手中无剑,心亦无剑,和光同尘,海纳百川,能容天下苍生,其胜在于道。
重新观赏电影《英雄》有感。
齐美尔认为,人的异化不能完全归咎于金钱,或者说不能完全归咎于资本主义——因为“金钱只是通向价值的桥梁,而人是无法栖居在桥梁上的。”
金钱本来是一种获得其它东西的纯粹手段,是“通向目的的一系列步骤中的一个环节”,但在现代生活中却成了人的目的本身,也就是说,人们的追求意识在通向目的的桥梁上停了下来。
结果,人们要通过手段实现自己价值的最初目的反而忘记了。
因此,现代人把自己生命的大部分时间用于赚钱,把赚钱当作人生的首要目的,以至于认为生活中的所有幸福和满足都与拥有一定数量的金钱紧密联系在一起。
金钱成了个体和自己的欲望之间的中介,人们就误以为幸福更唾手可得,可他们所认知的“幸福”不过都是对金钱的认知异化的产物——人们都搞错了什么是幸福,更何谈获得幸福。
我们复杂的现代生活建构迫使我们在手段之上构建手段,直至手段应该服务的真正目的不断退到追求意识的地平线上,并最终沉入地平线下。
Refer:
齐美尔《货币哲学》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但我信奉的是此句:“人必时时用功,随人诽谤,随人欺慢,处处得益,处处进德之资。”
若不用功,旁人的诽谤与欺慢终究会成心魔,终被累倒。
对我来说,每每这种时候,我脑海中总会响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那句话:“我只担心一件事,我怕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苦难。”
萨特说:“他人即地狱!”
人做事应当遵从真理,做正确的事情,应当实事求是,切实地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真正地给社会创造价值,从而体现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不是做给别人看。
面向风口创业、面向VC创业、面向PR创业…其实都是创业者很在乎外在的评价体系,想做给别人看,这样反而落了下乘,毕竟创业更像是一场战斗,而不是表演,更不是用来满足少数人的虚荣心的。
一个更好的价值取向是“面向愿景创业”。
五源资本创始合伙人刘芹说过:“有愿景的创始人,是绝不活在他人的评价体系里的。不跟竞争对手比,也不跟自己的过去比,而是站在整个商业的环境里体察,什么是我这个公司所存在的价值,为了实现这个价值,我应该做什么正确的事情。”